↑ ↑ 点击上方蓝字关注我 文 / 姑姑 图 / CNU视觉联盟 01 早几年,我去外地参加一个考试,睡的青旅,一间10平米的小房间,上下铺四个人。 我到的时候,房间差不多已经满了,只空着一张靠窗的小床。 大概陌生人最大的礼貌,无非是沉默和微笑,友好的照面后,房间里就只剩拿东西的磕碰声。 我把背包打开,准备整理床褥,上铺突然探出一颗黑漆漆的头,及腰的长发直接垂下扫到我的脸,痒痒的。 小姐姐素着一张脸,眼皮底下全是黑眼圈,额头上还有一些痘痘,气色不是很好,声音却很甜糯:“你要把这个被子重新套一下,太潮湿了。” 我还没来得及说谢谢,她已经收回了头,上铺马上传来细细索索的背书声。 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对话。 后来,这间房子里另外两位姑娘离开了,只剩我和上铺小姐姐。 某天,我吃完饭回来发现她在门口打电话,声音还是甜糯,但带着一点哭腔:“我就考这一次,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 我赶紧进了房间,害怕她误会我听人隐私。 那天晚上,我睡得模模糊糊,听见她在哭,那哭声就像她背书时一样,细细碎碎的。 我想做个旁观者假装睡熟,可想起第一次见面那张苍白的脸,*使神差地,打开了小台灯,从床的缝隙中递给了她一张纸巾。 “没事吧?” 这句问候,打开了她的倾诉欲望。 02 我们两个陌生人,出了门,裹着羽绒服,像老朋友一样,走在街道上聊天。 她说,这是她第四次住这家青旅,也是第四次考某某大学新闻系的研究生。 我说,那很辛苦吧,毕竟我为了一个资格证的考试只准备了2个月。 她向我吐槽前三次的考试经历。 第一次,初试差了三分,落榜;第二次,初试差了一分,再落榜;第三次,初试过了,复试考了第八名,可惜只招7个,又落榜。 她从22岁考到了26岁,从满怀自信考到怀疑自我。 12月的夜里很冷,我买了两杯热的奶茶,递给她一杯,没有说话。 “这次我是背着我妈去考的,她早就不让我考了,她觉得我不是那块料。” “但是没瞒住,中午她就打电话来骂我了。” 说到这里,她抬头看了我一眼:“你应该也听到了吧。” 我有些尴尬,张嘴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偷听,她就自顾自地说起了别的。 “考了这么多年,越来越觉得奇怪。你说,我自己选择的路,我也认为它很好,我从心底里觉得它值得我四年的时间。” “可身边的人都替我不值,都笑我浪费,都教导我不要把青春耗在无谓的考试上。” “其实我一点也不怕自己考不上,大不了重来。” “我怕的是,到最后我也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的意义。” “我不敢留缝隙,我怕让自己怀疑,我怕发现自己做的那么多,都是毫无意义的。” “就像……那前面的那几年,我是不存在的,你懂不存在的意思吗?” “......” 那天晚上她和我说了很多,我们在街道吹了很久的风,吹到两个人的眼睛都通红。 回去我洗完澡,躺在床上,没一会儿,耳边又传来她细细索索的背书声。 03 后来考试结束了,我和那位姐姐也再没有联系过。 回到学校的时候,认识了一个有同样经历的学姐
北京哪家医院白癜风,她定的目标是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,定好后就死死攥着那所大学攥了三年。 我那时被她拉进了一个考研群,时常看到她在群里,乐此不疲地给一批又一批后来者分享经验。 没有悲观,没有自卑,这是一个极其阳光的姐姐,她和学弟学妹讲自己前两次考试失败的经历,像喝白开水一样坦然。 2月份,成绩出来,她有一阵子没在群里出现。 5月的某一天,她突然冒泡,依旧是乐天的做派:“哈哈,想我了没?我又要东山再起,再来一年了!” 我笑,觉得她可爱。 同在群里的室友,看了这句话,放下手里的书:“也不懂这个学姐干嘛这么死心眼,考研这种事,顶多来两年,再多就是浪费青春,浪费时间了,不值得。” 我想起那位青旅的姐姐,也不知道现在的她过得怎么样。 “人家有自己的打算,她觉得值得就值得吧。” 那一刻,我意识到,我们作为独立的个体,去定义其他独立个体的价值是缺少相关资格的。 真正的资格应该掌握在十年后的他自己。 二十岁的你,去看十岁的你,那时候为了篮球赛而翘课是否值得。 三十岁的你,去看二十岁的你,那时候为了学业而放弃恋情是否值得。 外人当然觉得不值得,因为在他们个人追求和欲望的标准中,也许学业比运动重要,家庭又比学业重要。 那你呢?拥有亲身经历和个人追求的独立个体,也是这么想的吗? 不一定吧。 如今大众常用“金钱”去衡量别人是否快乐,可的确有些人的快乐是建立在精神层面上的。 对他们而言,跑车、豪宅、奢侈品才是“不值得”。 说白了,这世上哪有没有什么值不值得,你愿意,就值,你一直愿意,就一直有意义。 -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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